在北京,在所有的中国都市,在我的家乡西北农村,像这样的生孩 子“机器人”不知有多少?作为一个对社会负责任的公民,没有人不为这样生育无度的人感到悲哀。他们把城市当作生育的庇护所和寄生地,在给自己和社会制造负担的同时,其实是在干生育犯罪的事情。
我不知道城市的学校该不该让超生的农民孩子上学,也不知道政府应当如何来管这些超生的人?农民可以多多地进城,城里的大门更应该敞开,但是这些年来,进城的农民究竟偷生了多少孩子,这个超生的漏洞有多大,而多生的孩子又会给社会造成多少负担?谁说得清楚!……开出租车的女人说,她每天很辛苦,清早得给女儿做早餐,然后送她到学校,下午按点接回家;中午经常吃不上饭,一天下来,两条腿肿痛得下不了车……这都无所谓。虽然这苦差事得干到几年后女儿上大学的时候,但她说自己得咬牙干下去。
她开出租也不会开到老,等陪女儿读完高中,考上大学,她就回家和丈夫做点别的事情。她说,这样一来,孩子轻松,她也轻松。
车到了香格里拉饭店,短短10多分钟的闲聊,我对京郊农村的这个担任村会计的普通女人,有了一种敬重的好感。她朴实中透出的对生活和成本的选择,是多么智慧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