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港之行——情谊篇
中午12点多的时候,车终于驶入了连云港。
俗话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那么多一个至亲就多好几条路了。巧的是小前的舅舅在连云港,此前小前已经请他把我们的旅馆联系好了,干干净净的标准间每晚每人才30元,让我们自己去找,费时间不说,也无论如何找不到的。
安顿好行李,小前的舅舅请大家吃饭,这样的礼遇老斑是平生第一次享用,真的有点受宠若惊。席间,一向寡言少语的老斑频频向小前的舅舅举杯,感谢他的盛情,同时还不停地赞美小前的舅妈具有江南女子的风韵和安徽怀宁人的聪慧,老石、小万等也举杯表达谢意,惹得大侠、一梅醋意顿生,心想我们也很聪慧啊,也很有江南女子的韵味啊,老斑你怎么不说啊,老石你怎么不敬我的酒啊,这样想着,醋意便写在了她们的脸上。邢总不愧为领导,对局面的把握非常到位,对众女士的心情体察得准确且及时,遂举杯逐一敬过女同胞,同时送给每个人一句最贴恰的溢美之辞。于是朵朵桃花便绽放在大侠、一梅、焦健、朱萍、小魏的脸上,不大一会功夫,三瓶“汤沟”被消耗殆尽,午宴在嬉笑声中结束。
下午3点的时候,小前的舅舅领着我们去连岛,据说那里是连云港的外婆澎湖湾,有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还有山岚叠翠,只是我们去的不是时候,乌云遮去了太阳,暴雨侵蚀着沙滩,狂风卷着海浪向我们凶猛地扑过来,短暂地逗留了一会,一行人便顺着原路返回,剩余的时光便又回到旅馆、回到餐桌上。
小前的舅舅、舅妈依然是我们尊崇的对象,但酒却没有中午消耗得快,据说是老斑被海风吹得懒得动嘴的原因,即便如此,2个小时下来,依然喝完24听啤酒。
吃完晚饭已经7点多了,小前的舅舅、舅妈依然非常热情地邀请大家去唱歌,但主要成员“诈鸡”(一种扑克游戏)心切,再加上实在不好意思浪费他们宝贵的时间了,于是再三谢过他们,分手回到旅馆。
连云港之行——晚间篇
北方的用水不似南方,有的地方还定时供水呢。但连云港相对来说还是不错的:一不是太北,雨水相对不是太少;二是靠海,地下水充沛。旅馆的冷水是24小时都有的,热水是20点到22点供应,不过有没有热水是次要的,主要的要有鸡可诈。
老斑趁着一伙人诈鸡顾不上的空档,冲进厕所首先把澡给洗了,完了去请两个既不看诈鸡又无其他不良嗜好的美媚 —— 朱萍和小魏一起上街,两人爽快地答应了,条件是让老斑在楼下等她们一会。老斑在楼下傻傻地等啊等,一个小时过去了,也不见楼梯上的脚步声响起。想当年老斑搞对象的时候也没遇到这样难伺候的主啊,怎么这么大岁数了还要遭这个罪啊!不就上个街嘛?不去了还不行吗?正在老斑生闷气的时候,两张清纯可爱的脸出现了,老斑顿时没了脾气,三人遂踯躅而行。
昏黄的街灯拉出三人长长的身影,行人和车辆稀稀拉拉,夜晚的连云港显得静谧而安详。刚出门的时候,街边的店铺还有一些是亮着灯的,但顾客极少,等走到市中心步行街的时候,里面的店家都已经关门了,只有街头麦当劳的灯依然闪着白昼一般的光束,食客们高傲地端坐其中享受着改革开放带来的薯条和鸡翅。老斑很虚伪地询问小朋友朱萍要不要也进去坐坐,得到了否定的答复,于是窃喜,遂回旅馆。
诈鸡继续进行着,但从表情上已经明显看出了结果,为了给诈鸡者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老斑拎着行李换了邢总的单人房。
一夜无梦,睁开眼睛已经是次日日上三杆的时候了。
连云港之行——小猴篇
第二天早上喝过粥以后(这里的大街上粥店经常看见,是合肥所没有的),我们便奔花果山而来。据说花果山是齐天大圣孙悟空的老家,当年孙悟空就是从这个山上的一块娲遗石里蹦出来的。
不大的时间,我们便来到了花果山的山门处,山门的左边有一尊“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石雕,很是形象。等我们看过后来到门前广场,只见一个老农模样的人手里托着个猴子,嘴里吆喝着“和小猴照相3块啦”。老斑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猴子,它只能算是一个孙子辈的猴。小猴头戴大圣帽,身穿黄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根女式金箍棒(太小,所以称为女式),脖子上套着个铁圈,铁圈上拴着个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握在老农的手里。
小猴笔直地站着,顺从地听着老农的吩咐,或单腿独立、或高擎“神针”、或单手遮阳、或双手举棒……看着小猴不情愿地重复做着各个动作,老斑不禁起了一股恻隐之心,想这猴子也是年幼无知,不知哪天一失足便落到了老农的手里,尽管从此不再受雨打风吹日晒,有可以栖息的猴屋、有能果腹的猴食,但却没有了行动的自由,成天面对着老农那生硬死板满是沧桑的脸,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情,稍有不是,不是训斥就是棒喝,一点做猴的尊严都没有了。更有甚者,当它们变老了,手脚不灵活了,老农为它的付出不能由它所取得的收益来弥补了,或成为老农的负担了,小猴被遗弃是无疑的。而到那个时候,小猴已经失去了独立生存的本领,小猴的命运会是怎样的结局呢,想必你我都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