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在生产性外企工作过吗？

我：没有

L：做过成本吗？

我：没有

L：ERP用过吗？

我：没有

两位经理相视一望，看得出来，我没戏了，在他们开口叫下一个之前，很诚恳地说，可不可以给自己两分钟时间做简短介绍，有点幸运，L没有拒绝。时间没把握好，两分钟时间超出了太多，那天话有点多，虽然简历上还算清楚，还是重新介绍了自己的工作，重点结合上面个三个问题说明了“没有”和“不能”的非等价关系以及这三个问题的理解。回去的当天，接到L的电话，第二天见总监。

财务总监Q女士气质确实非同一般，属于一群人坐在一起，你一眼望过去不一样的人。后来工作了那么久，由于和我之间隔了经理L，直接业务往来很少，一直到最后都对她有股敬畏的感觉。她办公室没关门，直接进来，面前厚厚一摞简历甚是扎眼。Q女士没有问任何关于专业方面的问题，纯粹闲聊性质，比如婚否，老婆什么公司等。没聊两句，说：“把门关上。”我一愣，心想这么快就完了？然后很是疑虑地走人，关门。快到电梯口，心想不对呀，让我关门，没说面试完了。赶紧折回去，对Q女士说声抱歉，Q女士表情依旧，还是闲聊。末了，很直白地说：“我们还有其他面试，你不是最合适的，要是找到合适的，就不通知你了，要是没找到，再打电话给你。”顿时，心里凉到了冰点。

事情总是很戏剧，还在回家的车上，经理L就打电话说没问题了，已经跟人事部递了我的简历，他们会正式通知什么时候报到。突然想起还没有谈工资的事情，询问之下，说是4500，和在R公司没加薪之前一样，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了解放前。百思不解，Q女士其实很直接拒绝了我，怎么这么快还给了非正式通知了呢？努力回忆了整个过程，在Q女士面前的表现，整一个小学生，还闹出了笑话，聊到我老婆时，多问了一些，估计感觉老婆在著名外企工作，能作为其老公的我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回去和老婆商量应该去哪个公司，老婆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是W公司。